從月經貧困、月經羞恥
姐妹戰疫、衛生巾互助……
最近關于月經的討論,又上熱搜了。
01為什么要持續談論月經?
歌手王菊是這樣說的:就是希望所有的女性都可以去打破月經羞恥的束縛,從容地應對它。
月經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,而去關愛與傳遞這樣的思想更為重要,讓它成為常識與共識。
被一個人看到與被一百個人看到都有意義。
是的,關于月經經濟貧困還是有辦法去解決的,更根源的問題還是思想的貧困。
我們只有持續談論持續關注,下一代,下下一代,就不至于像我們念書的時候偷偷摸摸塞“面包”。
她們會自然說出月經,這兩個字也可以像今天一樣出現在熱搜上。
02什么是月經羞恥?
去年8月,一張淘寶截圖沖上熱搜,引發了全網熱烈的探討;
這個話題,就是“散裝衛生巾”。
幾毛錢一片的散裝衛生巾,讓許多人第一次認識到“月經貧困”這件事。
原來,衛生巾這種必需品,對許多女性來說是一種會影響生活開銷的負擔。
據統計,全國有超過400萬女孩,會為每個月的衛生巾開銷而倍感壓力。
為什么這么明顯的問題,之前都沒被關注呢?
這背后,其實是月經羞恥。
我們的教育中,從來都是很避諱直接談論月經的。
而當下每每提及它,大部分的人都下意識用其他替代詞避免它可能出現的尷尬。
因為帶著某種精神上的羞恥心,我們逐漸用“那個”、“姨媽”、“M期”、“例假”等;
這些女孩們你知我知的默契詞匯來取代月經。
在生活中,我們甚至跟月經帶來的“恥感”妥協了:
去店里購買衛生巾會得到店家“好心”遞上黑色塑料袋;
上廁所的路上把衛生巾藏得滴水不漏,生怕漏出邊角都會被笑話;
明明痛經痛到無法呼吸,卻還是只能跟別人說只是身體不太舒服;
在很多老一輩人眼里,月經還是不潔的,需要避諱神明的。
這樣的場景,你一定很熟悉吧?
但是其實避諱月經的并不是只有我國,無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,
月經一直處在一個被嚴重污名化的階段,而這種境地不亞于“談性色變”。
在一些國家,月經更是因為文化禁忌,成為了不能說的秘密,也一度導致女性地位低賤、生活處境艱難的現象。
“月經羞恥”越嚴重的國家,越能看出女性地位,以及這個國家和社會有沒有尊重和保護好女性。
03打破“月經羞恥”
所以,打破“月經羞恥”從來不只是女性的事情,需要所有人的共同努力。
在世界其他地方,打破月經羞恥與月經禁忌,我們看到了更多的光。
2015年,印度裔英國女孩基蘭、甘地在經期參加馬拉松比賽,選擇不使用衛生用品,以此吸引人們對于落后地區婦女衛生用品匱乏問題的關注。
2016年,紐約一個博主發起“拒絕月經羞恥”運動,希望人們把女性衛生用品當作生活必需品一樣去對待。
2018年,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印度電影《護墊俠》上映,這是全球首部關注女性生理期的電影。
在中國,更多改變在發生:
2016年里約奧運會,傅園慧接受采訪時對著鏡頭坦然說出:“我昨天來例假了”,勇敢打破女性運動員生理期的禁忌。
2020年,華東政法大學一名同學發起“衛生巾互助盒”活動,通過“拿一片放一片”的方式供應急使用。
互聯網上,不少公益組織發起“月經安心行動”,為貧困的未成年女性送去衛生巾,還有鄉村小學為女生置備免費衛生巾......
我們為什么要要持續談論月經?
是因為我們希望消除月經羞恥與月經禁忌,是因為這些污名與羞恥化,
使人們無法客觀、平和地去了解這一正常的生理現象,
也使不少女性對經期的健康問題避而不談,或忽視、或逃避,導致在出現問題時沒有及時關注和治療,
默默承受不適,使經期健康成為女性“不能說的痛”,甚至發展成嚴重的婦科疾病。
當今社會,醫療手段都會幫助女性獲得健康,
但前提是,我們不再沉默,不再隱忍疼痛。
月經不是疾病,不是隱喻,它本身并不可怕,也不可恥。
正如貝貝說衛生巾品牌愿景所倡導的:
希望每一位女性不管在生活中有多少角色,
都別忘了好好愛自己自己的身體。
了解自己的身體構造,正視自己的生理變化,
坦然面對月經期的健康問題,積極尋求恰當的醫療幫助,
才能幫助自己走向更美好、更健康的人。
愛自己從貝貝說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