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圈內,曾慶存是有名的“詩人院士”。對這一稱號,他擺擺手:“不敢稱‘詩人’,我只是個詩歌愛好者。”
在他的詩集《華夏鐘情》的序言中,他寫道:“詩言志”,詩是發自內心深處的聲音,也是生活的一種形式的記錄。
在他的故鄉廣東陽江,鄉親們都說,曾慶存如果不做氣象學家,就會成為一名文學家。
他的詩里,有“科學鉆研心寂靜”的寧靜,有“華夏鐘情騰熱血”的激昂,有痛感國家落后、在國際上蒙受不公正對待的“異國銷魂難如夢”的悲憤,有發憤圖強“愚公有志垅山移”的決心。
在他看來,不管是科學還是藝術,都是人對于這個客觀世界的觀察和認識。“科學可能更注重邏輯性,藝術可能更注重形象化。但注重邏輯的科學很多時候也離不開定量的形象化,注重形象化的藝術也離不開對于自然界和人類社會諸多規律的認識。”
摘錄幾首曾慶存的詩歌,以饗讀者。
颶風登陸,風雨交加,
屋漏如注,父子兄弟聯句
(1946年)
久雨凝天漏,長風似宇空。
丹心開日月,風雨不愁窮。
喜聞人工降雨試驗成功
(1958年)
諸葛佳談傳千古,東風今日始登壇。
飛機撒藥沉云滴,土炮轟雹化雨幡。
朔漠玉門春風訊,鳳陽花鼓絕音談。
神州六億皆堯舜,大地園林處處笙。
自 勵
(1961年夏,研究生畢業,在參加工作之前,熱血沸騰,感而成句)
溫室栽培二十年,雄心初立志驅前。
男兒若個真英俊,攀上珠峰踏北邊。
我的奧運
(2008年,奧運期間,在陣風研究領域取得突破性進展,寫下一首詩)
力舉千斤重,精研微力塵。
鳥巢與書室,同振國之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