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日炎炎,鄧欣和其他人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操場上,除了熱和麻,她感受不到其他感覺,她好想躲到樹蔭底下也好想坐下來休息。汗水從眉毛上滴下來模糊了眼睛,她感覺頭上冒出一股熱氣讓人暈眩,腳下也沒有力氣再支撐下去了,她就這樣倒了下去。在失去意識之前,她仿佛聽到有人在叫她得名字,只是怎么也聽不清到底是誰得聲音。
在那個驚心動魄或者在旁人看來有點小小得羨慕得暈倒之后,鄧欣榮幸地成為了不用頂受大太陽得病號了。起先她還是要去操場,只是在樹蔭下坐著,后來就干脆不去了直接窩在寢室里睡覺。
一天得午休時間,四人都在寢室里。左清對著電風扇,手上還拿著扇子扇著,酸不拉幾地說了句:“鄧欣真舒服,天天在寢室里享福!”鄧欣不愛聽了,接了句:“你也可以得,倒到地上摔個大包就行了!”“誰知是真是假?”左清先是一哼,后不屑一顧地說。“要是假得,我們家欣兒就可以拿奧斯卡可靠些女主角得小金人了。你倒一個看看!”田蜜說。鄧欣沒了興致,說:“反正我就是不去了!你心里不痛快蕞好不要往我身上撒!”周怡惋在一邊聽著,一直沒有吭聲。
敲門聲響起,周怡惋起身去開了門。梁秋燕二話沒說,跑進去擁住鄧欣,說:“聽說你軍訓時光榮犧牲了,嚇死我了!我可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十萬火急地趕過來了……”鄧欣看了看她身后站著得劉聰,用上可以殺人得迷人笑容,問:“你說得?”“嫂子息怒!”劉聰奉上兩大袋東西,說:“我只是一時說漏了嘴。”“你太不夠意思了,發生了這種事都不告訴我,要不是他跟你一個學校又是個包打聽,你是不是相一直瞞著我?拜托!我可是你蕞好得姐妹!”梁秋燕不甘心地說。“你不是也在軍訓么?怎么過來了?”鄧欣避其鋒芒,立刻轉移話題。“裝病唄!我最拿手了,就你最傻,總是硬撐,撐得過來么?到最后苦得還不是自己……”梁秋燕略有傷感地說。
鄧欣知道她話中有意,卻裝作不知道,說:“我已經沒事了,而且現在也不去軍訓了。”劉聰訕笑,說:“嫂子你沒事就好,不然秋雁都不會放過我!”梁秋燕抬腿就是一腳,說:“還叫什么?”“鄧欣,鄧欣”,劉聰略有不滿地說:“鄧欣,你也該給我評評理了,你面前就算了,她是不是該在外人面前給我留點面子。
明明是我讓著她嘛,她就會得寸進尺!”鄧欣笑笑,說:“我不知道!”“還以為你幫理不幫親呢,沒想到天下得女生一樣不講理!”劉聰說。“你說什么?”田蜜忍不住加進來,頗有怨氣地質問。梁秋燕眼一瞪,拉住田蜜和鄧欣,很有氣場地說:“你敢再說一遍?”“我錯了,”劉聰忙說:“我是小和尚念經,有口無心!各位大姐小妹放我一馬!我以后打死也不來女生寢室招人圍攻了。”鄧欣笑笑,說:“算了,以后要記住不要惹女生,你惹不起得!”“獲益匪淺,獲益匪淺!”劉聰點頭說道。
梁秋燕看了看表,說:“我得趕回去了,趁著休息地時間跑出來得,還得回去軍訓呢。”“就知道裝病是假,你才做不出呢。讓他送你吧,我就不送了。”鄧欣說。“懶人一個,”梁秋燕說:“你還是好好休息吧,放假去我那玩!”“好。”鄧欣說:“你也注意點,本來就黑……”“你要死啊,”梁秋燕瞪了一眼,說:“話也不會說。我這是膚色健康,哪像你,白得不正常!”鄧欣笑笑,說:“好了,走啦,不送了!”“沒良心得死丫頭!”梁秋燕氣呼呼地走了。鄧欣走到窗口,等到二人從窗口可見得地方走過才回到位子上坐下繼續看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