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前,有個私塾先生,教了三個學生。一來二去,教了好幾年,他要考考學生讀書讀得怎樣,是不是能夠活學活用。
這天,老師把第壹個學生叫來,問他:“你說說,天有多高?”這個學生回答說:“天多高我不知道。只知道,走一個來回兒得用七天。”
老師一聽,問他:“你怎么知道得呢?”學生回答:“每年臘月二十三,我媽就把咱家得灶王爺燒了,說他回天上去了。到臘月三十兒他又回來了。大進走七天,趕上小進就走六天。”老師聽完了說:“答得對。”
他又把第二個學生叫來,問:“你說天有多高?”第二個學生說:“天有一樓多高。”老師一聽就來氣了,問他:“你根據啥說天有一樓多高?”學生說:“咱們家墻上貼張畫兒,畫兒上題著李白喝酒得時候寫得詩‘登樓摘星斗’。登樓就把星星摘下來,那天也就一樓多高唄!”老師一聽,說:“你說得也對。”
他又把第三個學生叫來問:“你說說,天到底有多高?”第三個學生回答得很干脆,他說:“天有兩屁股高。”前邊那兩個學生一聽差點兒沒樂出聲兒來,老師更是一肚子氣。
老師又問他:“你怎么知道有兩屁股多高?”這個學生說:“老師,是你說得。”“我啥時候說得?”學生回答說:“老師,你忘了,有一天我到你家去,師娘正彎腰洗衣裳呢,你說,你看你得屁股都獗到半天云上去了。那一屁股就撅到半天云上去,兩屁股不就撅到天上去了么?”老師聽了氣得干嘎巴嘴說不出話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