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左到右:欽文、余斌、葉兆言、鄭勇
鄭勇
余斌自述葉兆言于他可謂“畏友”:葉兆言的寫作勤奮且量大,自己在他面前只算業余寫作者;而且,葉兆言沒走過“彎路”,沒沾過八股文氣,自己卻曾費勁地嘗試擺脫那種如今看來十分俗套的腔調。余斌坦言,寫作沒有什么姿態——端著是一種俗,更可怕的是“其俗在骨”。他之所以偏愛散文,是因為散文于他是一種適于表達的實用文體。白話文運動不光是以白話替代文言,更提倡一種真實的表達。如今很多人說話時還算正常,寫作時卻拿腔拿調,提筆即失語,可見“怎么想就怎么說,怎么說就怎么寫”看似簡單,實則艱難。
欽文
整場談話止于意猶未盡處,但得意忘言亦足矣。讓我們從熟悉的事物出發,經由寫作,通往與自身有別的陌生之域。
現場合影